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不动声色的打量她,她似乎半点变化都没有。 就像洛小夕的思绪。
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 这么多天,不是不想她,也有好几次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去找她,可最终理智压制了冲动。
突然,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路的那头开过来,速度就像从拉满的弓上脱弦而出的箭,快得什么都看不清,只留下和深夜的寒风碰撞出的呼啸声。 医生的话抽走洛小夕的最后一点希望和力气,她只觉得浑身一软,黑暗将她紧紧包围,她突然什么都感觉不到了。
…… 苏简安离开后,他无数次点燃这种据说可以解忧除闷的东西,却一口都没有抽过。
记者抛出的还是那些尖锐而又直接的问题,陆薄言都没有回答,只回头看了苏简安一眼,随即上车离开。 不过,没有把陆薄言吵醒,这些力气就算没有白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