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手怎么样?”陆薄言问。 “没事。”陆薄言看着她笑了笑,低声说,“我没那么容易醉。”
“你怎么下来了?”灯光下,陆薄言拧着的眉头里都仿佛藏了深重的心事。 能叫出她的名字,就说明他还是有一点理智的,苏简安推了推他:“你去洗澡。”
陆薄言把药油拧开:“你觉得我要干嘛?” 陆薄言揶揄她:“你现在像小怪兽打败了奥特曼。”
“我明明和你说过,以后有事,你第一个想到的应该是我,而不是苏亦承。”陆薄言说,“当时我就坐在你旁边,你为什么还要打一个关机的电话。” 陆薄言过安检前还叮嘱她不要乱跑,她转身就来了酒吧,要是陆薄言在A市的话,她的额头肯定被弹肿了。
苏简安还是坐上了陆薄言的车子,却没让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,在距离警局还有一公里的地方就嚷嚷着要下车,坚定地表示:“我要自己走路过去!” 她又倒回床上,觉得很累,可太痛了,不可能睡得着,只能闭着眼睛休息。